不过砚磨对此的看法,一向是无所谓的。
自己被四枫院春严看中,本就是因为严肃认真的性子,结婚后正好成为钳制夜一的最合适的棋子,用来限制她做出一些荒唐出格的行为。
被她埋怨、乃至于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砚磨会同意四枫院春严的入赘,和夜一结婚,本就不期望那些小儿女的情爱。
完全是出于对成为贵族的渴望。
夜一虽然一向没溜,但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
见砚磨如此坚持自己的称呼,让夜一看到其在性格上的强硬和倔强,她知道,就算再坚持下去也改变不了什幺。
索性不在这种小事上纠缠,反而继续之前的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你离开瀞灵廷这几天干什幺去了,父亲找你人也没找到。」
「去了趟流魂街。」
这没什幺可隐瞒的,砚磨实话实说。
「之前在订婚的时侯,大前田副队长以私人名义送给我一些贺礼,其中有些地契房屋,我过去看了看那些地方,顺便找了些人手看护一下。」
至于是从哪里招的人手,这点小事就没必要一一细说。
夜一听到这个,果不其然顿时没了兴趣。
砚磨问道:「我听说侍卫说你在找我,可是有什幺事情?」
「怎幺,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夜一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我现在看你不爽,想和你打一架,这件事行不行?」
「没有问题。」
砚磨抽出腰间的斩魄刀,提在手中。
他看向夜一,问道:「我们在哪里打?二番队,还是家里的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