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相信我,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我也承认的确对你有所隐瞒,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用妥善的方法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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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擡起头,仰着脸看向砚磨,眼眶中的红意愈发浓厚。
「妥善的办法?这些事情直接告诉我——不可以吗?」
「止水和富岳他们都知道你的事情,就连那个整日在家中无所事事的伏黑甚尔都知道,可我作为你的妻子,还被你一直蒙在鼓里。」
「在你心里,我这位妻子只怕是还没有止水他们这样的下属,更值得你的亲近和信赖——」
「有时候我在想,我还是不是你的妻子?」
妻子的话音传入耳中,令砚磨心中的那副惭愧和愧疚愈发深厚,怀抱着夜一的手臂下意识的愈发用力。
「嗯——」
感受到丈夫怀抱猛然传来的一股挤压感,夜一不禁发出一声不太舒服的沉闷声响。
砚磨反应过来,立马收回力气。
「抱歉,夜一——」
那张肃穆的脸上此刻眉宇颦起,露出一股怜惜之情。
丈夫那小心翼翼的神情,映入夜一的眼帘,让她心中一安,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丈夫那炙热的体温隔着衣物传递过来,夜一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丈夫的温暖包裹住。
「砚磨告诉我吧。」
「明明身为你的妻子,可我却什幺都不清楚——这种事情我无法接受。」
看着夜一那我见犹怜的神情,砚磨心中愈发的动容。
他叹了口气,问道:「夜一,你想知道哪方面?」
「当然是全部!全部!」
听到砚磨的话,夜一酝酿许久的心情差点破功,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丰富起来。
反应过来后,她猛然脱开砚磨的开怀,双手挥舞着,重重拍在桌子上,震得杯中茶水四溅。
「为啥你觉得只对我解释一部分就能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