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想想也觉得好笑。
林丫头香消玉殒,会不会是因为身上缺了一块玉,和名犯了冲。
黛玉戴玉,否极泰来!
「主子,林大人请您去书房。」高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贾琏合上红木匣子,把那块玉揣在了身上。
贾琏到了书房,只见林如海一人。
「姑父。」贾琏行了一个礼。
林如海微微颔首:「坐吧,琏儿。」
贾琏点点头:「姑父找侄儿来所为何事?」
不知道为何,林如海看到贾琏这个坐姿,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汪庆祺的事,肯定和这个内侄脱不开干系。
只见贾琏坐在他下首的椅子上。
明明坐得端正,却让人觉得太端正了。
寻常勋贵子弟坐在椅上,多少会靠着椅背,或是跷个腿,总要寻个舒服姿势。
贾琏却不同,背脊挺得笔直,像松树般立在椅中,衣料与椅背间竟隔着一指宽的缝隙。
双手平放在膝头,五指自然地微曲着,那姿态说不出的沉稳。
「琏儿真不会功夫?」林如海心道。
「琏儿,你这坐姿比韩铁鹰更像一个练武之人。」林如海出言试探道。
「姑父,武勋子弟不习武还叫武勋子弟吗?」
「这幺说你会武了?」
「略懂些拳脚吧。」
林如海听贾琏亲口承认会武,心下一沉。
「琏儿,汪庆祺死了,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