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太牵强了吧?」王熙凤摇了摇头道。
「牵强吗?那我再给你举个例子。」
「几个月前,在清虚观打醮,蓉哥儿和几个小辈躲阴被发现,贾珍当着张道士和一众小厮的面指使小厮往蓉哥儿脸上吐口水,骂他躲懒。」
「平日里对蓉哥儿更是非打即骂极为厌恶,最可疑的是,贾珍对贾蔷一个外人却百般疼爱。」
这话听的王熙凤毛骨悚然。
「你的意思是......贾蔷才是贾珍的儿子!焦大说的爬灰的......不是贾珍!是敬老爷!!!」王熙凤终于听明白了。
贾敬把儿媳妇的肚子搞大了,生了贾蓉。
贾珍被贾敬这个父亲戴了绿帽......
这下王熙凤看贾琏的眼神彻底变了。
这还是那个她眼里的琏二爷吗!
仅凭这些看起来几乎毫无关联的蛛丝马迹,就断出了蓉哥儿的身世。
「可......惜春又是怎幺回事?」王熙凤又突然想起道。
贾琏面色沉静:「惜春和贾珍应该是一母同胞。」
「你别忘了,惜春生母,当年生下惜春,就送到了老太太膝下抚养。」
「恐怕这位大伯娘,早就知道东府这些肮脏事。为了女儿的声誉,所以临死前,托付给老太太。」
「贾珍应该是惜春出生后不久得知了蓉哥的身世,也可能是早就知道,只是装作不知罢了。」
「贾敬自知做了对不起妻儿的事,没脸见贾珍,更没法以读书人自居,所以就弃了功名,躲进观中。」
贾敬为何藏于道观,这个也只是贾琏的猜测。
听贾琏分析的头头是道,王熙凤和平儿都信了。
除了这个理由,还有什幺原因!
「那可卿是怎幺知道的?」
「这就得问她自己了,所以焦大所说的爬灰不是贾珍,而是指贾敬。」
「养小叔子的是秦可卿,而这个小叔子,就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蓉哥儿。」
王熙凤彻底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