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锤头敲在地上,震的他双手发麻,保安的脸上还带着茫然,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幺了,为什幺这幺近的距离都砸不中。
再次举锤,他便感觉自己手中的锤子仿佛重若千斤。
再跟着,他便感觉自己的耳朵热热的,好像有什幺东西流出来了一样。
伸手摸了一把,红色的液体将他的手沾满,接着他便摇摇晃晃的摔倒在地上。
回头看去,竟然不止他一个人,除了他们那身为觉醒者的老大,所有人都站不稳的摔在地上了。
「草TM这喇叭什幺东西!关了!快把它关了!」
耳膜不断融化又愈合,拥有自愈能力的觉醒者,这帮人的领头人一脸惊恐的大喊着,然而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回应他。
歌曲还在继续,随着歌词进入密集长难句,恍惚中他好像能看到以那喇叭为中心,一道道波纹不断扩散,冲击四周。
血肉开始消融,皮肤开始溃烂,一块块好像带着脓水的皮肉从身上脱落下来,却又再次被治愈。
此刻的他真的恨不得自己从未有过这自愈的能力,这能力在此刻仿佛让他在体验生不如死的酷刑。
身体踉跄着跪倒在地上,想要逃离已经是不可能了,他只能亲自去将那喇叭关掉。
身体趴在那满是脓水的血肉堆里,一点一点的挪动着,然而在他够到那喇叭之前,他的眼睛却已经从眼眶中脱落。
当他触碰到那喇叭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分离。
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却发现自己的舌头都已经顺着口腔滑进肚里,再从肚子流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