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这种花钱法让老掌柜心中打鼓,好处有些太大,大的老掌柜心中不安,对张建的身份愈加迟疑。
尘封的记忆再次浮现。
那是抗战胜利后两党的对抗,有一批人也是为了需要的情报花钱大手大脚,不把钱当钱。
结果自己师弟谢结巴就是尝到了倒卖情报的甜头越陷越深,最后被师傅除名。
后来加入了中统,再后来因为贪心而陷入死局。
「算了,还是安稳为主,别老了老了再掉坑里。
万一真是大陆来的红党,指不定闹出多大麻烦。
还是介绍到波士顿吧,爱尔兰人后台硬,不怕出事。」
老掌柜的心里活动张建不清楚,不过能精神力的感知中,老掌柜已经对自己没有恶意了。
相反还多了一份忌惮,这老家伙到底脑补了点啥啊。
从随身挎包拿出四打百元大钞放在茶台上,张建指指手镯跟首饰盒。
「东西我就不还价了,送我一条身份户籍的路子,这是定钱,后天我带着尾款来?」
介绍一条路子是麻烦,介绍两条也是麻烦,两者相加就剩一个麻烦,这买卖做了。
只见老掌柜端起那杯用手点过的茶一饮而尽。
「一言为定,后天下午,钱货两清。」
张建也端起自己的茶水抿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代表着张建用十九万两千五百美元买了两件成本不到一千的礼物和两条可靠渠道。
至于为何刚刚的交易不用大白话交流,因为规矩。
这是听母亲讲述过去的时候学到的,越是江湖上的组织越看重这些。
与洪门当铺打交道也是如此,第一次打交道,除了财货外,都是要用隐喻对话,具体原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