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出示护照和签证。」
面检张建的海关人员是一名褐发蓝眼的爱尔兰裔。
作为第一批大规模外来移民,爱尔兰裔在米国的占比超过了十分之一。
警队,海关等政府公务员中能经常见到他们的身影。
移民从十九世纪开始就没有间断过,感谢约翰牛的非人统治。
让爱尔兰的移民潮一直持续到了二战前夕。
其实在罗斯福新政的时候,米国的爱尔兰人已经超过了英伦三岛。
并且也是在那个时期,习惯了秘密结社的爱尔兰人开始在米国抱团崛起。
后来更是成为了米国内部可以和昂撒平等交流的族群。
海关接过张建的证件,略微翻看了一下护照和签证。
看着张建双眼询问:「你来米国做什幺?你的是商务签证,但来访的原因并没有写清楚,请解释一下。」
张建指了下手提箱,回复的很是随意。
「商务谈判只是来访的目的之一,更主要的是来参加朋友的订婚仪式,我可以打开吗?」
「当然。」
米国政府对移民和入境访客的态度取决于对方的社会地位跟价值。
可能是认识张建的腕表和衣服,海关工作人员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若非不远处的主管时刻在关注这边,这位海关早就让张建过关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摊上一名三个叔叔死在朝鲜的主管,自己对亚裔,特别是华裔的检查严格一些总是没错的。
与其轻松让人过关后主管找自己麻烦,海关小哥还是决定多耗费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