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廉想要过档去义群,这次运货的消息是给义群的拜山礼。
可人家跛豪瞧不上吃里扒外的人,就把人给我送了过来。
你手下的那个貌似准备单干,货源是他联系的,可能在泰国和义群有竞争,也是跛豪送过来的。
这次我们脸可丢大了,这条线你要感兴趣就自己做吧。
我们联公乐就不掺和了,这个货仓算我退出的赔礼。」
说完这些,也不管王强是否同意,驹叔起身带着联公乐的人离开了已经归属王强的货仓。
不过在走之前,原本看守货仓的那名帐房走到黒廉身边,对着黒廉的脖子猛地一跺。
咔嚓。
随着颈骨的断裂,黒廉也失去了呼吸。
等人都走了,王强示意已经恢复过来的王九审问那名生出异心的头目。
不过效果寥寥,无论怎幺殴打都没说清自己还有没有同伙。
烦躁的王强拔出炭火上的火钳猛然挥动,通红的钳头如快刀般划开喉结和气管。
去势不减的停在一名运货马仔的双眼前。
藉助着倒地头目的斯斯喘息声,王强盯着马仔双眼问:「为何不躲?」
冷汗从鬓角滑落,那名马仔还是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因为不怕。」
「为何不怕?」
王强开始觉得有意思了,不过手中的火钳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对方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那幺这双强作镇定的眸子也就不用留了。
「心中无愧。」
马仔似乎也感觉到了自身不妙的处境,但此时已经不由自己多想,只能顺嘴回答。
「哈哈哈哈,能将反应慢说的这幺理直气壮,你也算是个人才,以后你就负责货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