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威听到麦卡锡不由得笑道:
「当然不会,我们约翰牛帝国可不是白头鹰,我们的工党首相被怀疑是克格勃间谍都没被调查呢。」
已经缓过来并给自己倒上威士忌的大卫询问道:
「这种方式你是怎幺这幺快想出来的,明明大家都是二十多岁,为何你的见识感觉要高出我们?」
「工作留痕,责任转移,我不相信约翰牛的公务员不会这些办法。
毕竟你们这些公务员可是约翰牛的实际掌控者。」
马丁点头:「确实听长辈们谈论过类似的事情,不过也没谁会系统的学习这些吧。
这是不成体系的,又不像大学里的知识,没有哪个教授研究这个。」
「有的,我们华人称之为家学,一般都是父母的言传身教,有些甚至和家谱一起留传给后代。
我想马丁这件事就算你们不发愁,也会有人提醒马丁的。
成长都是需要经历事件,马丁以后是要承担家族责任的,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人教授。」
大卫摇头否认:「张,你要知道,马丁可是有四个兄弟的,家族的资源有限,要是教授也是马丁的岳父进行教授。」
马丁举杯:「好了,伙计们,让我们为烦恼解除而干杯吧,张,谢谢你为我解惑。」
「叮,叮」四个杯子轻轻碰触,然后一饮而尽。
大卫连续的饮酒有些脸红,略带醉意道:
「张,马丁的事情解决了,你看能不能帮我和纳威也想想办法,神奇的家学肯定有相关的记载。」
「抱歉,你和纳威的事情我处理不了,你们在对付女人方面的学识远超于我,请不要为难一个相信真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