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锦言未毕,便为同僚所扰。他见状连忙接过陈顺安递来的金元宝,躬身哈腰起身谢道,旋即引着陈顺安寻觅船只。
一旁提醒他的那名同僚,早已羡得魂不守舍。那可是实打实的金元宝!他僵立原地,目光死死黏在汪锦手上——不,是黏在那锭流光溢彩的金子上,片刻也不愿移开。
汪锦最终劝陈顺安往管理处另行租了艘宽敞客船。此船不仅归途无需费心,更有专人伺候,不必自劳其身,膳食供给亦会按时备妥,舒心省力。
客船之上,赵胖子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拱手问道:「道友,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日后我等也好相称。」
「陈顺安。」陈顺安声线平淡,目光却眺向海天相接处,心底对司空晴的牵挂愈发浓烈,「此番离岛已逾一月,不知子墟岛近况如何。」
冷轩见他神色沉凝,缓声问道:「陈兄,我等这是要往子墟岛去?我此前途经邻近诸岛,并未听闻子墟岛有何异动。」
陈顺安微微颔首,心下稍安,应道:「正是。那是我近日栖身之地,离得久了,回去瞧瞧。」
这客船较陈顺安原先的小船快了数倍,劈波斩浪四日五夜,终抵子墟岛外围。
船员娴熟操控船舵,船只缓缓泊于岸边,溅起细碎浪花。
这段日子,幻岛商会更名为「安顺丹阁」的消息,如插翅般传遍子墟岛西域,无人不晓。
司空晴立在丹阁正厅,凝望匾额上新镌的鎏金大字,眸中满是坚毅。她身着月白劲装,腰间悬着陈顺安所赠的烈风刀,练气五层的修为威压隐隐弥散,厅中蒋子恒等人原本存有的疑虑,尽数化作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