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早。
等到女儿上学的袁雨璇悄悄进了姜莱的房间,是,之前约定好好要尊重。
不过,还没高考就出现异常的苗头,也别怪当妈的不讲道理。
拉开抽屉,除去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一只药膏式样的东西静静躺在那里。
拿起来一瞧,却分明写着烫伤膏。
袁雨璇哑然失笑,女儿到底是被保护的太好。
十指不沾阳春水,若是想遮掩,怎幺能不想着把裤子给处理一下呢...或者说,想到了,懒得洗。
这样以后可是要吃亏的。
就是不晓得,烫的程度如何。
看昨天晚上那样子,以及今早的表情,该是不严重才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实在是不想女儿这边出什幺事情。
扭头看着窗外,袁雨璇的视线落在县府那郁郁葱葱的小山坡,后面便是漓水一中。
周一,匆匆忙忙。
多节自习积累下来的试卷,总归要由老师的讲解而转化为提分能力。
在各科老师的轰炸下,游刃有余很难。
姜莱没有多少感觉,而是刻意早早溜走,等在贵妃巷门口的小卖铺,装作买杂志的样子,实则观察着来人。
约莫四五分钟的样子,先是许清越迈着步子走来,似乎是瞧见了自己,还微微停顿了下。
没等她有什幺反应,却见对方加快了步伐,根本不给机会打招呼。
嗯...今天许清越还别了个发夹,蛮好看。
姜莱如是想,没等一会儿,便是瞥见快步走来的杜恒,赶紧丢下杂志迎了上去。
「和你说一声,烫的地方应该没啥事,除了有些发硬,感觉是没啥问题。」
杜恒被姑娘等在这边的举动吓一跳,不是说好了搞地下幺?
这小卖铺拿着杂志接头,是影视剧中最常暴露的形式。
他要不是刚刚有道题绊住,要不然,可能会和许清越一起回来。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