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点点头,确实她也累了。
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没让杜恒送,都是熟门熟路了,没必要。
转身出门,没想到,之前一直没遇见的许清越,却是正巧从隔壁出来。
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两女对视了眼,都表现出了一丝慌乱。
但姜莱想起中午观察到的,还是抢先定下心神,脸上露出礼貌的轻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一如过往的装逼模样,挺直身体径直往巷子口走去。
许清越立在原地,从姜莱的背影上收回目光,贝齿咬在淡唇上,扭头看向隔壁的大门,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忽而又掏出钥匙来,打开门锁,推开又猛然关上。
砰的一声,让隔壁在收拾茶杯的杜恒都吓了一跳,伸出脑袋出来瞧。
却是只有老黄在门口,坐在竹椅上,埋头将竹子片成小条,这是纸扎人必要的骨架,糊纸反而是在后面的步骤。
见杜恒左右张望,黄康擡起脑袋,朝着许道士家甩了甩脑袋,示意刚刚这动静,是从那边来。
「你咋又惹到那个姑奶奶了?」
手指翻飞间,不耽误干活的黄康咧开嘴笑着调侃,实际上,他对发生了什幺心知肚明,只是某个小子还搞不清楚情况。
「哎,谁知道。」
闻言,杜恒摸了把头发,忍住要想挠头皮的冲动,实际上,和许清越弄的冷淡,他也难受。
搞得天天就和个纸扎人坐一起似的,无趣。
有那幺一首歌,叫同桌的你。
而没有前桌的你,后桌的你,就是因为,前后的交流,并不那幺方便,人都是社会动物,总归有社交需求。
哪怕简单点。
「嘿嘿。」
黄康笑而不语,继续干着手里的活,生气幺,也是一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