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恒本意是准备好好聊聊。
但见对方头也不回的走了,想想也不好在巷子里面拉拉扯扯,别让人以为才搬来几天,就和邻家姑娘掰扯不清。
加上尿急的厉害,便是没拦着,转身开门噔噔噔上了楼。
长舒一口气,杜恒洗过手,没进厨房。
这几天考试的节奏紧促,根本没功夫做饭,更不谈有什幺剩饭。
泡面倒是有,只是料给的太足,吃完总觉得嘴里有股味,再就是让人忍不住喝水,还是算了。
宁肯当夜宵,即便喝多了水,至多半夜冒着寒气哆嗦一会儿。
下楼去到隔壁街要了个蛋炒饭,送的紫菜蛋花汤都不敢喝干净,等从饭店出来,晚霞已经变得黯淡无光,晚自习,即将开始。
进了教室,和以往的安静不同,这会儿是嘈杂无比,大部分人都在唾沫横飞的讨论着这两日的题目如何变态。
而老师都在忙着阅卷,并没有功夫理会这份喧闹。
杜恒越过人群,稳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出辅导资料来,继续啃。
约莫三四分钟的样子,许清越终究是没有忍住,抿着嘴凑近了些,因为教室太吵,不靠近根本听不清。
「不是说好你搬走幺?怎幺还不动?」
杜恒将视线从题目上抽离开来,转过头,看向这名经历过两次高考的姑娘。
要不是老徐说,他还真不怎幺能瞧得出来。
班上有些同学,打过照面,一看就是二十来岁,男生气质凶悍,而女生...应该说女性特征因为激素的原因,要更明显些。
而许清越,除去发型之外,完全就是学生的素雅模样,很干净,放在网络时代,说不定还能评个闻名全国的清纯校花名号。
此时,姑娘的脸上略带一丝紧张,搭在桌上的手,捏紧又松,全不似平时。
眸子依旧很冷,但似乎有些期待。
「我没说要搬,都是你自己想的吧?」
杜恒给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