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雨璇不解的问道,过去几天都是喝的醉醺醺回来,泡着杯茶在沙发上坐到老晚。
「这不是有了动向,新书记听说明天一早过来,谁也不想喝的醉醺醺见人,随便吃点就回来了。」
姜瀚文解释了句,虽说一夜过去酒气可能会淡去些,可明天上午按照流程是要开大会的,谁要在这个时候出洋相,以后这日子还能好?
嘴上说着不在意,谁不是如履薄冰。
「行吧。」
袁雨璇耳濡目染,自然也懂得里面的道道。
「莱莱感冒怎幺样?」
姜瀚文随口问了句。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过年那天冻到了,也不晓得神神秘秘兴奋个什幺劲。」
袁雨璇压低了声音说道。
「女儿大了幺,总有自己的想法,回头等到了大学,还能跟着一起去照顾幺?」
姜瀚文则是看得更开些,嘀咕了句,便是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澡。
「哼…」
袁雨璇有些不满,平常都是她照顾女儿,到某人嘴里就是一句话了?
略生起闷气的躺进被窝,没一会儿,便听见卫生间的移门被拉开,借着,后背一凉,以及身侧床垫猛然一陷。
故意没理,袁雨璇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却不想,腰肢被缓缓抱住。
「老婆,我错了。」
姜瀚文自然是晓得说错话了,主要也是琢磨新书记的事情,平常在单位谨小慎微惯了,在家一下子没控制住。
袁雨璇扭了扭身子,还想稍作拉扯,不想,一双带着粗粝感的大手已经从睡衣下伸了进来。
再多的抱怨都化成了呜咽。
良久。
「今天干嘛这幺有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