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依旧冷冽得像是地窖——那座永远暗沉、逼仄的囚笼。这里只有真正的希望会破门而入。
他以为他看到了令他痛不欲生的名字……
却没想到只是照见了自己。一个新的、永远不会重蹈覆辙的、坚定而褪去阴暗的另一个可能。
地窖里,矮小骑士永远是愤怒的、恨铁不成钢的。十多个世纪,他见证了太多惨案,但也没多少是比这还令人心碎的了。
“当然、西弗勒斯,你个蠢东西——你是食死徒、是孤僻的怪胎、是穿着母亲罩衣当内衣的可怜虫……可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值得去触碰美好呢?
不管你有多么可怜、遭人唾弃,你不明白吗……西弗勒斯,你的爱不是。”
“我当然——了解——”
西弗勒斯·斯内普寸步不让,他向梅林发誓,不会在愧疚与悔恨中扯烂自己的灵魂了。
“西弗勒斯……”
米勒娃·麦格有些愣住了,白茫茫的雪模糊了她的视线。
红色的电话亭下堆满了积雪,就连电话亭金属壳子顶部都戴上了雪的白帽。
于是,第一次有雪落在了米勒娃·麦格的头顶。她注视着他,眼中同样压抑着的惊涛骇浪。
电话亭远处。
“哦——哦——”
胡子又长又白的老者抿了一口蜂蜜茶,烫得他手抖了一瞬间,虽然他还是面不改色,但手已经摸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果上。
“好了,已经喝得足够多的了。得开始享受些果了。
啊——比比多味豆。让我想起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真是倒霉,不小心吃到了一颗味道臭烘烘的豆子。从那以后,就已经很久没吃过吃豆子了——不过我想,这时候选一颗太妃口味的总是万无一失的。”
他笑着把那颗金棕色的豆子丢进嘴里。接着他呛得喘不过气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