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盼儿悠悠转醒。
脑袋还有些发昏,身上也有些酸痛。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菊花残。
曹倬承认,昨晚有些得意忘形了。
赵盼儿那张脸确实很眼熟,再加上正是巅峰期。
还说啥?站起来蹬。
什幺功底、经验,别说这些赵盼儿都没有,就算有在真正的数值面前也完全不够看。
再说了,看着赵盼儿从一开始的倔强、不肯屈服,到后来的梨花带雨,曹倬觉得很有感觉。
早上,曹倬感到神清气爽,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
然后,又开始打一套五禽戏、八段锦。
曹倬很注重养生,毕竟这可是医疗条件极差的农耕时代。
没有那幺多药物的时代,身体好才是硬道理。
虽然这个世界和他所知道的历史很不一样,但是历史给人的经验教训是相同的。
那就是你可以不是最能打的,也可以不是最懂政治的,也不一定是最聪明的。
但,一定要是最能活的。
所以养生,要趁早。
「公子,钱塘知县郑青田求见。」白须陀此时上前说道。
曹倬一愣:「郑青田?」
白须陀点头:「是,还带了几个仆人,擡着两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