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苏肯赶紧把三和扶起来:「受不得,受不得。」
三和老脸一绷,作色道:「如何受不得?说起来,奴才是辉发那拉,纳大人是乌拉那拉,都是那拉氏,往上数个五六代,没准儿还是您家的包衣呢!
我这内务府大臣,也是借了那拉氏的光啊!」
见三和扯着纳苏肯越靠越近,再说几句,恨不得直接认干爹了。
李想突然在后面大声道:「师父,上次咱们来求见三和大人,内务府大门都进不了。这次三和大人怎幺站在门外亲迎?」
纳苏肯和王守义闻言停住脚步,笑岑岑的看向三和。
三和自然知道,上次王守义来求见,自己推脱不见,现在人家是怪罪了。
好在他人老脸皮厚,立刻指着旁边的守门太监大喝:「王首领什幺时候来过?我怎幺不知道!定是你们这些狗才从中作梗!」
守门太监满脸懵逼,这飞来横锅,关我屁事啊!但他肌肉反应比脑袋更快,嘴里还没喊冤,膝盖已经普通跪在地上,还磕起了头。
李想指着守门太监大声道:「不是他!上次我们过来,拦路的不是他!」
王守义跟着道:「嗯,确实不是他。」
李想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师父,我记得清楚,上次那个拦着我们不让进的太监,叫钱春!」
三人早在小树林商量好,到了慎刑司,先来个公报私仇。
李想口中的钱春是谁?就是翊坤宫宫人受刑时,偷摸棠儿还口出秽言的那个慎刑司太监!
要不是这厮做的不要脸乌糟事,棠儿也许还活着呢!
纳苏肯也配合摇头:「哎呀!这个钱春!连我们侍卫都知道,名声真是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