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向那拉氏劝谏道:「书上说,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如借着请罪折的机会,试着要一些权力。」
那拉氏心底一颤:「怎幺要?」
李想再次看向王守义:「师父讲过,权力有两层:
一层是名不正则言不顺,权力是跟著名位走。
另一层是言不顺则事不成,权力是跟着事情走。
只要能做事,自然就慢慢有了人脉,有了见识,有了势力。
就像当年雍正爷还在潜邸做阿哥的时候,主动请缨干脏活累活。
康熙爷那幺多阿哥,雍正爷当时的位置不上不下,是揽不到好差事的。若不抢着坏差事干,就永远只是个空头阿哥。
做了事,才能开眼界,才能有权力、人脉、党羽、威望。」
那拉氏有些心动:「你想让本宫求什幺差事?」
李想擡起头:「符咒案!」
一听李想说要查符咒案,王守义激动的口不择言:「这不是贼喊捉……」
容嬷嬷赶紧瞪了王守义一眼,把他最后一个字儿给噎了回去。
容嬷嬷进言道:「主子,听说符咒的事儿越查越多,是个烫手山芋,傅恒都搞不明白,慎刑司更是绕着走……」
那拉氏擡起手,止住王守义和容嬷嬷这两位卧龙凤雏的谏言。
她终于想明白了:「本宫如今上不得圣心,下不得民心,人嫌鬼厌,还不如雍正爷当年呢!
只有没人愿意做才轮得到本宫!皇上才愿意给本宫!
符咒案的滥觞在后宫,本宫来查,也不算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