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哪管得了那幺多,知道那拉氏在历史上没什幺势力,可不知道她这幺虚!更要命的是,手下人比她还虚!关键时刻连打听消息这点小事都做不到。
要是空着手回去,他这冒险献符咒,岂不是成了笑话!
他对王守义催促道:「不靠谱也比没有强!砧板上的鱼还得蹦跶几下呢。翊坤宫危在旦夕,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王守义咬咬牙:「去干清门侍卫值庐!」
实在没有别的门路了,老头儿只能默默祈祷,这位爷这次可靠点谱吧!
王守义进门前不忘叮嘱李想:「这位纳大人年纪轻,火气旺,你跟在我后头,别说话。」
李想点头,放心吧,我肯定随机应变!
侍卫值庐虽然比宫殿低矮很多,但比起对面憋屈的军机处值庐,还要更宽余些。
李想好奇的跟了进去,军机处他上辈子去过,而侍卫值庐改成保安室,对外封闭,他还真没去过。
值庐窗上糊着厚厚的高丽纸,里面显得很昏暗。进去后,地上铺的是青釉金砖。
北面墙上正中央嵌着一个木雕的饕餮,两侧钉满了铁环,每个铁环垂下来一排挂钩,挂着箭囊、撒袋、腰刀。下面是一整排贴地长柜。柜上放着茶具、竹筹等杂物。
东西两侧各摆了四张床铺,每张床铺长八尺,宽五尺,两尺来高到膝盖。床铺下各有拉屉,用来放东西。
最里面的床铺上,那拉皇后的侄子、干清门二等侍卫纳苏肯正蒙着被子睡觉,呼噜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