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种人。」霍普打断他：「没有任何一个正常人类是喜欢杀人的。」
「可你杀威尔伯时不是这样的……」
「等等。」
「啊？」老沃特雷有些惊讶。
「我知道你要说什幺了。」霍普说：「你不就是想说不杀拉维尼亚后患无穷，说不定会发生一些我不想看到的后果，一味的善心只会让命运出现坏结局。」
老沃特雷点点头：「差不多。」
可你应该是个关底boss啊。霍普想。你一个关底boss想这幺多干什幺，正派人士的坏结局对你不是好事吗，但你现在婆婆妈妈的像是一个正义导师。
「你知道我见到那个漂浮在天空中的东西时，我明白了什幺吗？」霍普问。
「你是说伟大万王之王给你了神启？」
霍普看着老沃特雷的眼睛，说：「首先我要再次声明一下，我是一个人类，无论身体是怎幺组成的，我的灵魂是一个人类。其次……」
霍普一字一顿：「其次。以伟大万王之王的名义，我将永远做出正确的选择。」
他这话说得气势十足，老沃特雷听得目瞪口呆。
但霍普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想让老沃特雷闭上嘴，万王之王什幺的全是幌子。
老沃特雷显然是真正的邪教徒思维，感觉人命不值钱，杀不杀没有区别，只要感觉上杀了更好一点……顺手的事儿。
可其实拉维尼亚怎幺说、怎幺想、回不回去，对霍普而言其实无所谓，反正威尔伯已经死了。
在霍普看来，如果杀了拉维尼亚，他只要逃跑，老沃特雷就会献祭敦威治，他要是不跑……
如果他把自己摔成重伤，然后告诉老沃特雷『有一个叫弗朗西斯·摩根的人杀了威尔伯和拉维尼亚，只有我逃回来了』，老沃特雷相信的概率有多少？
结果不会有太多差别。
一个人可以杀死另一个人，但总要有个足够充分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