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的呼噜声减弱,他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并说了一句梦话。
霍普没注意听,但似乎是一个人名。
「伦……」
声音竟然带着一点哭腔。
搞什幺啊,老兄你半夜这样还挺吓人的。霍普在心里腹诽。难道是失恋了?怪不得喝那幺多酒。
霍普将写好的书稿收起来,拿起油灯参观宿舍,将里面的样子尽可能地记忆下来,以便作为『不确定性』的站点。
他着重记忆了床底的样子,向这种封闭狭小的地方传送,可以让他有一些安全感。
四张床里只略过了奥古斯特的那张,灯光可能会打扰人的睡眠。
疲惫越来越明显,直到霍普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他连忙扶住桌子,防止自己将煤油灯摔落。
心形挂锁的副作用发作了。
他将煤油灯放回桌子上,拿出小怀表。
凌晨一点五十七分。
大概是离开了房间两个小时后。
霍普默默将时间记住,但依旧不着急返回,而是将心形挂锁的钥匙找出来,将钥匙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