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去看树叶，上面有被虫子啃食的痕迹，附着着白色的蜘蛛网。
现在是初夏，如果不是虫害和蜘蛛网，像这样的树叶根本不会掉落。
「唔……唔……」霍普想要从威尔伯手中挣扎出去，但是威尔伯单膝跪在他的胸前，改为掐住他的两腮，强迫他张开嘴。
威尔伯将树叶塞进了霍普的嘴里，然后又强行将霍普的嘴闭合。
新鲜树叶的苦涩味道混杂了蜘蛛网的丝状口感，霍普不敢动，害怕口腔的活动撕裂蜘蛛网，释放出里面的虫子或者蜘蛛。
一直过了十几秒，霍普胸膛上的压迫让他感到窒息时，威尔伯终于将他放开。
「呃……唔……」霍普跪在地上干呕。
「你现在相信我的直觉了？」威尔伯问。
霍普点点头。
……
保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科林正忙着帮他招呼客人，他很不负责任地说自己想要单独待一会，宾客们纷纷表示理解。
他其实没什幺伤心的感觉，宾客们以为他悲伤到不能控制情绪，悲伤到昏厥——也许是真的吧。但他其实只是觉得有些迷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