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回头,看见几步外威尔伯靠在一棵树上,已经走过来的拉维尼亚站在他旁边。
几个人松散地围成了一个圈,把霍普和面前的金发女围在中间。
老天,威尔伯你刚才不还在着急要走吗?霍普内心抱怨。
这时候女人说话了:「你身体还好吗?」
身体还好吗?
能跑能跳的,虽然还没试过吃东西,但应该也是能吃能喝。要是问健不健康,那肯定是不健康,毕竟本身就是白化病,又常年见不到太阳。
但要是问『还好吗』?
「还好。」
话题没能延续下去,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次霍普先沉不住气:「你叫什幺啊?」
女人不说话,但明显变得低落了许多。
霍普捂住额头,暗骂自己。两人显然许久没见过面了,哪有一开始就问对方叫什幺的。
但是……霍普捏捏眉心……我确实不知道她叫什幺。
他越来越感觉心烦,感觉到了一股负罪感。
无论一代霍普跟这些人是什幺关系,都跟他、跟现在的霍普无关。
大概是威尔伯以一个囚禁者的样子出现,而拉维尼亚又过于孩子气,霍普一直没什幺感觉。
但在面对这些一代霍普曾经的朋友时,他感觉自己像是什幺罪大恶极的命运小偷。
气氛愈加尴尬。
「安妮,别烦霍普了。」
终于有人来解围了。
霍普感激得看向来者,一个健硕的年轻人,红色格子衬衫。
红色……应该是那个开门的人,他最后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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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有精神病嘛。」年轻男人说。
他向霍普走来,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