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沉默了一下。
「而且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我。」他说,「主教有时候敏锐得令人心慌,而你不一样。」
凯尔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比较蠢吗?」
「你和我差不多,而且能共情吧。」法夫纳叼着点不着的卷烟说道。
「我可没什幺能和你共情的。」凯尔冷漠地说道,「我同情你的父亲,但我不会同情你。」
自从法夫纳说出成为兵器毫无悔意之后,他就失去了好脸色。
「你应该也很小就丧父了吧?我能看出你把你哥哥当成父亲了。」法夫纳转过头,看着凯尔,希望从他脸上看到同类的神情。
「是,我父亲很早就死了。」凯尔说道,「他死在了蓝色战争中。」
「蓝色战争?哦你说荣光战争啊……」
法夫纳卡壳了一下,因为那是近代教会和阿尔比恩帝国最著名的战争。
「所以我和你不一样,我们没什幺可说的。」凯尔扭头。
法夫纳看着凯尔转过去的背影,默默地找旁边的士兵借了个火,苦笑一声,面容在烟雾里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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