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昊还是寻常装扮。
今天换上一身禁欲白衣,愈发显得清冷出尘、气质端严。
表演上更是一改昨日的「木桩子」的状态,将心动的微澜、内心的挣扎、情动的迷乱,以及最后克制着逃离的层次感全演了出来。
陆昊越是将这份克制与心动交织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萧嫱就越觉得糟糕,完全把持不住。
只觉得他的白色僧衣、琥珀佛珠、布履僧鞋……甚至是头顶那几个戒疤。
都让她心脏砰砰乱跳,难以自持。
好在刘峰声导演及时喊了停,她这才得以喘息。
二话不说,赶紧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站在镜子前用力拍了拍自己脸,又拧了拧腿。
「争点气啊!你这是被下降头了吗?你可是萧嫱!」
回到拍摄现场。
看见一袭白衣的陆昊坐在门槛上翻书,清冷端正,仪态闲适。
顿时就感觉心态又不太对劲了,火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直冲了过去。
眼见她过来,几个坐的稍近的工作人员识趣地起身离开。
这是剧组生存之道。
拍这类情欲戏份时,从导演到小工,都得自觉给主演留出对戏的空间。
正常开拍时,有的甚至还要清场。
「陆昊,你可以啊,你是我见过最会装、装得最像的人。」
陆昊移开翻书的手。
「施主,何出此言?」
萧嫱本就火大,被这话一激,更是怒从胆边生,直接摊牌:
「你昨晚是不是睡过我?」
「阿弥陀佛,贫僧那是在渡你。」
萧嫱被气笑了。
她慢慢蹲下身,挤了一捧满月:「好啊,那你现在再渡一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