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嗯，我明天要跟吴教授出一趟公差，可能要去些日子。」
关于冷轧硅钢片和鞍钢攻关小组的事情，因为涉及保密要求，林京山不能多说，只能含糊地说是「跟吴教授出趟公差」。
陈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依然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好。」
「那你出差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别太累着。」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林京山笑着，很想摸摸她的头，但碍于在厂区，只是温柔地看着她，「那我先去买菜做饭，晚上再说。」
「好！」
离开厂区，林京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特意绕道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当他提着鱼和肉回到师傅家的小院，师娘李素娟正在院子里摘着晚上要吃的青菜。
「师娘！」林京山打招呼。
「哎，山子回来了？今天怎幺这幺早？」李素娟擡起头，有些意外。
林京山扬了扬手里的鱼和肉，笑着说：「师娘，我明天要跟学校的教授出一趟公差，厂长让我早点回来收拾一下。」
「这趟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就买了点菜，晚上咱们一起吃顿好的！」
「哎呀！你这孩子，出差就出差，还买这幺多东西干啥！乱花钱！」
李素娟虽然嘴上嗔怪着，但脸上却笑开了花，连忙起身接过东西，「快进屋歇着，这鱼我来收拾！」
傍晚，陈大山和陈灵前后脚回到了家，看到桌上的鱼和肉，陈大山有些诧异。
「出差？」
「是的，师傅，跟清大的吴教授一起。」
陈大山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具体去干什幺，只是拿起林京山准备好的那瓶二锅头，给自己和林京山各倒了一小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