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亡?”
“我们被死侍包围了,樱小姐为了引开死侍,掩护源稚生和橘政宗撤退,所以牺牲了自己。”
“还有呢?”
“还有的话.应该就是那群人工培育的死侍了吧?很麻烦,总是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去日本你就得做好随时随地都被死侍伏击的准备,相当令人恶心,直到今天我都对蛇类和湿滑的东西有些ptsd。”
“继续。”
路明非坐在那里又冥思苦想了好一阵子,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和林年提了一遍,有些能说的在他说出口后心中涌现起的是庆幸,而不能说的被屏蔽后又让他略微有些咬牙切齿。
无论如何,一大口气把那些往日在日本亲眼见证的遗憾全吐出来了,让他有一种全身轻松的感觉,仿佛身上一大堆的担子卸了下来。
这大概就是倾诉的魅力,这么多年他都独自一人舔舐着这些烂脓的疮口,现在能揭开透一些新鲜的空气,也希望能对日后伤势的愈合有所帮助。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能说的大概都说完了,你记得住吧?”路明非躺在了椅子上,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伸手捂着脸呼气,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相当沉重的工作,好在他顶到了完成的一刻都没有逃走。
“都记住了,我会留意的,虽然我那边的情况和这边会有些出入,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不让你这边发生过的坏事在我那边重演。”林年认真地说道。
路明非放下脸上捂着的手,有些复杂地看向林年。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林年的来历,只是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过荒诞了,另一个世界线的来客,时间尚且还在北亰尼伯龙根的世界.那样的世界真的存在吗?难道平行世界理论是真的?这岂不是意味着他得回去重修量子理论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得个诺贝尔奖什么的。
他思来想去,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一直很好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