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是来找麻烦的。”林年和曼蒂坐在了一起四下张望着夜总会里的布局,这算是职业病了,卡塞尔学院的实战课程里不胜其烦地都会提到,任务途中在出入一个陌生的环境时一定要将所有路线摸清楚以备后续撤离。
“我们的确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方法有些传统两位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大久保良一给两人递了两个杯子,又亲自开香槟斟酒,干樱桃和蜂蜜的香气弥漫鼻腔之间。
“我以为一进夜总会我们就会一脚踢翻一张桌子拿酒瓶砸酒柜的玻璃。”林年看着酒杯中淡黄色酒液里快速上浮的针刺气泡说:“我以前看混混砸店都是这样的。”
“那样会引来警视厅的,这次任务还没有重要到需要上面的人给警视厅打招呼的程度,所以一切得从简了,但如果林君想要砸店的话也是可以的,这家店没什么后台,砸了之后本家也赔得起。”大久保良一说着把才插入冰桶里的香槟抽了出来握住瓶颈递了过去,一副大哥说砸店我马上就砸的小弟模样。
“不我不是想砸店,我只是好奇我们该怎么找麻烦。”林年摆了摆手,一旁袖子都卷起来的曼蒂一愣,悄悄咪咪的又把袖子卷回去了乖巧坐了回去。
“找麻烦的方法也有很多种。”良一又把香槟插了回去:“比如在本家我这个阶级的‘若众’月薪是二十五万円。”
“挺不错了。”林年心里换算了一下汇率,大概就是一万六人民币的样子,就算每个国家的消费水平不同,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能拿到这份工资在日本也算很不错的了。
“这瓶库克rosé单价大概四万五日元左右。”良一说:“我看了一圈,今晚上这家夜总会生意不错,卡座几乎坐满了,也就是说我至少送出去了二十多支香槟,笼统算下来一百多万日元左右。”
“大久保先生,破费了呀。”曼蒂揉了揉香槟杯感受着嘴里甘甜清新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