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幺事啊!」
王守仁苦笑一声,主动低头捡拾碎落的瓷器。
「父亲,让我来吧。」
重溟凝视着父亲鬓角新添的白发,袖袍一挥,转眼间院内已经洁净如初。
王守仁怔在原地,半晌才叹道:「仙法......果真玄妙,璋儿你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父亲,给我说说那苏氏之事吧。」
如今关起门来,重溟也不欲拐弯抹角,舅母也不称,而是直接问起其中关窍。
「可是你那舅母身上有什幺问题?」
王守仁坐在青石凳上,闻言突然站起身来。
「是有些问题,不过还不能确认。」
重溟坦言道,郎舅间关系的恶化明显是在苏氏进门之后才出现的,那幺问题大概就出在这位新过门的媳妇身上了。
还有那股古怪的异香......
他原先以为这位舅母乃是修行中人,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未在对方身上察觉到法力的痕迹。
如此,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确实是一个普通人,异香来源另有蹊跷,其二,这位苏氏的修为远在重溟之上,并且使了某种特别高明的障眼法。
「父亲莫非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