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事有不谐,只怕要肘腋生患。若是发生火并,唯恐袁术趁虚而入,后果实难预料!」
广陵这帮人在经过了笮融之乱后,对丹阳派皆是心存芥蒂,无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其心。
孙干眉头微皱,似是有话要说,不过还没等开口,就听见了一声洪亮的嗓音:「文表先生说得对极!」
张飞听得心头火热,一拍大腿,说道:「大哥,俺一直就说,既然人家已经要把州牧大印送过来了,咱们岂有不收之理?」
秦松听到张飞的声援,却是面露无奈。
啧居然是被这位出言赞同————
是不是我哪儿想岔了?
张飞说完又是冲着张弦咧嘴一笑,「当然了,子纲先生所言也有道理。不过即便如此,俺觉得也没必要让那陶商————」
言及此处,他猛地顿住,自知失言,面露懊恼之色。
场中诸位闻得「陶商」二字,心中顿时升起了百般思量。
张昀见状,只得开口说道:「主公,您如今乃陶使君表奏之豫州刺史,亦是赖其信重方才得以主政广陵。若领此州牧之位,岂非夺人基业?」
「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此事?」
「只怕会误会主公乃是反客为主,效袁本初冀州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