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强求不得

他正欲再叙,恰有仆役匆匆而来,只道是刘备召见。

张昀也只得有些遗憾地与二人别过。

步骘随张纮回官署途中,轻声言道:「这位张从事,年少显达而谦逊有礼,待人亲切随和,似有些不拘小节之感啊。」

张纮闻言,沉吟片刻,正色道:「子山,识人不可仅观其表。张昀此人,外示谦和,内藏锋芒!」

「我曾闻玄德公言,其入幕以来,谋必中,计必成,算无遗策。且其能非止于谋划,于实务之才亦不可小觑!如我军与糜氏合作所行之新盐法,便出自其手;今日更建言我收集鱼骨鱼鳞,谓其可肥田。」

他压低声音,「且若是依玄德公所言,不论是孙公佑还是陈季弼,乃至我张子纲,皆是由他早先举荐……」

「此子虽未及冠龄,然心思深沉,智虑深远,实难测度!连我……亦看不透他。」

且不说步骘听了张纮这番话,到底是作何感想。

此时的张昀已经跟随仆役的指引,踏入了刘备的书房。

房间内只有刘备和简雍。

张昀见礼落座,随即开门见山:「主公,不知公孙将军在信中所言如何?」

刘备轻叹一声:「伯圭兄信中所述,与吾等此前所料相去不远,只是其言辞……更显愤激,斥责尤厉。」说罢,便将案上那卷薄绢递给张昀。

张昀展开一看,这封信中通篇充斥着对袁术的切齿痛骂,捎带着还骂了袁绍。其人用词十分之不文明,污言秽语打出来就会被屏蔽。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姓袁的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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