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见解独到,往往三言两语便能切中要害,令他这等武学大宗师也时有豁然开朗之感,心中惊异更甚。
酒至半酣,乔峰嫌碗小不过瘾,索性拎起酒坛,仰头便「咕咚咕咚」豪饮起来,尽显豪迈本色。
虚若则依旧安然坐着,手指捻着酒杯,不疾不徐地浅酌,与乔峰的狂放相映成趣。
不知不觉,月已中天。
几坛酒渐渐见底,话题也暂告一段落。
乔峰虽海量,脸上亦有了几分酒意,笑道:「痛快!与小师父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夜已深,明日还有要事,你我便早些安歇吧。」
虚若点头称是。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房中寻了地方安睡调息。
乔峰内力深厚,不多时便呼吸匀长,似已入睡。
虚若则闭目存神,体内真气自在流转,灵台一片清明。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虚若与乔峰几乎同时睁开双眼。
一夜休息,二人皆是神完气足,昨日些许奔波疲惫早已一扫而空。
两人刚用罢客栈准备的清淡早饭,忽听得客栈前院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与人语声。
紧接着,便是包不同那独特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气急败坏:「非也非也!
那蕃僧武功虽怪,也不过是仗着几分蛮力,若非包某一时不察————」
话音未落,包不同与风波恶、阿朱、阿碧四人已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