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站在原地,低头死死盯着手中的《无相劫指》秘籍,口中反复咀嚼着那几个字:「像水一样……咻……噗?」
他眼中光芒闪烁不定,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思索。
他收起秘籍,身形一闪,也如鬼魅般消失在书架阴影之中。
......
另外一边。
虚若溜溜达达下楼,心里还在回味刚才那「咻」一下「噗」一下的感觉,觉得自己的比喻真是生动又形象。
回到庭院,那位老僧依旧在慢吞吞地扫着地。
虚若拿起自己的扫帚,凑了过去,小声嘀咕:「老师父,刚才楼上有个怪人,穿得黑乎乎的,还贼小声,把我吵醒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老僧扫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没听见。
虚若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他人好像还行,就是练的指法有点笨,不够省力,我随便说了两句,他好像还挺高兴……」
沙沙的扫地声依旧,是唯一的回应。
虚若耸耸肩,觉得无趣,便也拿起扫帚,继续研究如何用新悟的轻身技巧,更省力地把落叶归拢。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仿佛楼上的那次遭遇只是一场梦。
虚若依旧过着白天扫地整理、偷闲悟道,晚上听虚云抱怨、偶尔「指点」两句的规律生活。
他甚至都快忘了那个黑衣人的事。
直到几天后,他去整理藏经阁三楼那个相对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