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两人年纪虽轻,却身手矫健,气势不凡,武艺明显高出周遭军官一筹,在这略显沉暮的军营中,却是难掩其华。
他心念电转,当即对身旁的英国公开口道:「国公爷,下官冒昧,观此二位壮士身手不凡,正是西北之行急需的勇武之才。」
「不知他二人在军中任何职司?下官可否再向国公爷讨个人情,将此二人一并拨入下官麾下,随行效力?」
英国公顺着徐行的目光看去,抚须沉吟片刻,道:「使枪者名唤徐宁,其父乃是禁军枪术教头,却是将门之后,家学渊源。」
「使鞭者乃呼延灼,其父为禁军马军都头,此二人武艺在年轻一辈中,确属佼佼者。」
他略作停顿,目光深邃地看向徐行,语重心长,「徐知制此去西北,责任重大,身边多几个得力臂助,自是好事。」
「老夫便成人之美,将他二人调拨于你。」
「望你能善用之,既莫负了陛下重托,亦莫辜负了此等良才的抱负。」
这番话既是对徐行的支持,也暗含着一位老将对后辈的提点与期许。
他年事已高,有心报国亦难承受边关艰苦,官家信中曾略略提及徐行此行关乎西北大局,只要于国有利,他自不会吝啬。
徐行深深一揖,言辞恳切:「多谢国公爷成全,下官必谨记国公爷教诲,知人善任,以报君恩!」
金枪将徐宁、双鞭呼延灼!
又是两位水浒的将才。
让他们在此地蹉跎岁月,确是可惜了。
带着这份意外的收获,徐行与顾廷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禁军大营。
「仲怀,若论武艺,你与此二人相较如何?」返程的马车上,徐行起了调侃之心。
顾廷烨认真思忖片刻,坦然道:「若论阵前单打独斗,我恐非他们任何一人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