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记得》

歌声稍作停顿,吉他旋律变得更为轻柔、悠远,仿佛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苏星河的声音也染上了一层追忆的朦胧色彩:

【我记得这里是片树林,后面有个山坡

山坡上的枣树

每当秋天到来

我们把枣装满口袋】

这不再是抽象的比喻,而是具体的「另界消息」,是前世作为儿时玩伴的珍贵记忆,在一起玩耍的经历。比如在树林后面的山坡上摘枣。

【我记得除了朋友我还做过你的叔父

你总喜欢跟在我的屁股后面

只是为了那几个铜钱我】

这一世,「我」成为母亲的叔父。她像个小小跟班,绕在「我」身边,或许只为讨得几枚铜钱买糖。

【记得我们曾是恋人

后来战争爆发

你上战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收不到你的信】

这一世,「我」与母亲成为乱世中的恋人。战争的阴影将他们分离,一封封寄不出的信,成为生死相隔的注脚。

唱到此处,歌曲的深意已豁然开朗。

台下不少观众面露恍然与动容,先前略带困惑的神情被一种温柔的感伤所取代。

那不只是歌词,而是「我」与「你」在不同时空身份中不断重逢的深刻联系。

不仅是唱给母亲,也是唱给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些在轮回中不断相遇、以不同身份彼此守护的灵魂。

【我们总这样重复分离

却要重新开始相互送别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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