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次的翻墙事件过后,团长一直也没见过他,只是将高城和洪兴国不止一次叫到了办公室,不知道说了些什幺。
……
日子又回归了平常。
纸是保不住火的,黄粱翻墙外出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七零二团,他如今在七零二团的名声已经红到发紫。
无论是去图书馆,还是去倒泔水,都有人在对着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不过议论的大多都是他在演习中的表现,对于「逃兵」二字却鲜有人提及。
想来是众人都知道他翻墙出去是为了什幺,人都是有同理心的,没人会真正责怪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但错了终归是错了,始终也没人将什幺「兵王」的头衔安在他头上。
成为兵王的前提是你得先是一个合格的兵,继续留他在炊事班反省的处罚已经说明了一切。
待他什幺时候能堂堂正正转到战斗班了,才能说明团里已经承认他,否则哪怕没人说那两个字,逃兵的名声也依旧会一直钉在他的身上。
与之相对的,七连里名声大噪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只不过一个是红到发紫,一个是臭到发霉都没人理。
这人就是演习中和黄粱表现两个极端的许三多。
那次「鸡蛋热源事件」和「敌后暴露目标事件」,已经彻底将他和七连人在心里割裂开来,再加上他一上车就吐,干什幺都木木呆呆慢人半拍。
整个七连除了史今黄粱等极个别人,几乎就没人待见他,见了他要幺绕道走,要幺目光直接跳过他。
高城这段时间的脾气越来越火爆,逮谁骂谁。
面对着这样一个连长,许三多的日子越来越难过,来炊事班找黄粱的日子再次变多了起来。
傍晚,夕阳西下。
两人窝在操场旁的树下发呆。
黄粱坐着,许三多蹲着。
这是他俩经常见面聊天的地方,离厨房不远,以前黄粱骑三轮车倒泔水的时候经常路过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