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言不发。
「说话!」
「你们应该已经问过我那名受伤的战友了,不信的话,可以联系我在部队的领导。」
「你前后一共开了三枪,第一枪精准命中歹徒持枪手腕,第二枪命中歹徒小腿,第三枪……你在五十米开外一枪命中对方头颅!作为一个从未触碰过手枪的人来说,你能解释一下吗?」
夏冰的语气越发的冰冷,仿佛对面所坐的是一个狡猾到极点的穷凶极恶之徒。
「我不知道该解释什幺?或许是天赋吧!」
手枪五十米外击中目标,确实很像是巧合。
夏冰握笔的手一顿,死死盯住他:「你之前是否认识那名开车的毒贩?」
「不认识。」
「你可知他是禁D大队那边严令要活捉的人?也是这次枪枝走私案的主谋?」
「不知道。」
「你是平日里话就很少吗?」
「是的。」
夏冰的语气越来越冷:「你在车祸路口夺枪、射击,和制服歹徒的过程都被摄像头拍下来了,种种迹象表明,你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对此你有什幺要解释的吗?」
「不到二十岁的刑警,貌似还进了重案组实习,夏警官似乎比我还不简单,你又有什幺要解释的吗?」黄粱不答反问。
砰!
夏冰拍案而起,娇斥道:「严肃点,问你什幺就答什幺!」
黄粱始终冷静异常:「我并非你的犯人!我只知道摄像头拍下的是我英勇救人、制服歹徒的画面,不知为何到了你这,就变成了处处都需要解释的问题?」
「你……」
夏冰边上那位年纪稍大的中年刑警干咳一声,好笑地看着黄粱:「小同志,夏警官刚进刑警队冲劲比较大,对谁都疑神疑鬼的,你别介意,不是针对你!」
「理解!」黄粱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比对方表现得还像过来人。
夏冰为之气结,对方越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她便越是觉得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