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早饭后的短暂休息时间,操场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无比的显眼。
没过一会儿,开始有连队进入跑道中间的场地进行科目训练,他的身影,开始更加的显眼。
直至坚持着跑完了一千米,他才减缓速度,慢慢走动起来。
之所以没立即躺下,他是怕再站不起来。
心慌,腿软,恶心,手脚发麻,各种负面生理反应开始找上门来,控诉他对自己身体的虐待。
「呕!」
早上刚吃进去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的食物,几乎全被他吐了出来,直到吐无可吐了,他还在干呕。
操场上正在训练格斗的似乎是红三连,有几人还是他在新兵连宿舍的室友,顿时看着他低声嗡嗡议论起来。
「那不是黄粱吗?听说分到了钢七连!」
「嚯,那可全是尖子待的地方!」
「嘿嘿,不知道了吧,据说啊,他被分到了炊事班!」
「真的假的?」
「我想起来了,这是不是就是那个,那个刚入军营就唱歌唱晕过去的人才?!」
「就是他!不过这人吧,除了身体素质差点,在新兵连时各科训练的表现都挺不错……」
「那又如何,进了七连却打不了枪,当兵的不摸枪那还有什幺意思!」
「你还别说,新兵连那次实弹考核,五发子弹他打出了夸张的46环!」
「新兵连?那时候谁不是靠的随缘枪法,有什幺可值得吹的……」
一名班长模样的三连战士,好心地走到黄粱的边上,轻轻地帮他拍了拍背,关心道:
「战友,你没事吧!」
黄粱还在干呕,已经说不出话来,闻言摆了摆手,快速朝食堂方向而去。
可千万不能晕倒在这,不然就要丢更大的人了!
直至来到一棵大树背后,他才一屁股坐倒下去,眼冒金星地喘着粗气。
昏昏欲睡的感觉再次袭来,硬是让他咬牙生挺了过去,不停用力拍打四肢,防止乳酸堆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