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赐确实是在透过她,看向一个他爱到骨子里甚至愿意殉情,但同时又恨不得想要生啖血肉的女人。
电话那头的苏恩曦听完酒德麻衣的描述,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我操!这不是病娇吗!」苏恩曦有些紧张的说道:「长腿,要不我和老板说一下让你回来吧,病娇男最可怕,尤其是你还打不过他。」
酒德麻衣又一次对着无人的窗台摇了摇头:「不用,他不会杀我,毕竟他杀我很简……单……」
「比如这样。」
嘭的一声巨响传来。
酒德麻衣转过身,却见刚刚还在教室中的钟天赐,此时正皱着眉站在自己房间的门口。
「原来是你,我说怎幺感觉总有一道目光监视我呢。」钟天赐无语的撇了撇嘴,「你不会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在监视我吧?」
酒德麻衣饶有兴致的打量钟天赐两眼,然后笑着调侃道:「当然,小正太的小东西最可爱了,不是吗?」
钟天赐不屑的「切」了一声:「抱歉啊,作为恶魔的我早就能完美消化一切了,所以我从来不需要上厕所。」
说完,钟天赐转身就打算离开,临走前还挥了挥手:「下次监视我的时候记得给我发个简讯,不然……」
钟天赐看了眼被自己用鸡符咒扭曲的大门:「你容易和这个钢门一样。」
「顺便替我向你耳机里正在偷听的苏恩曦女士问好,感谢她最近几天对我的帮助,有机会的话我可以送给她一次保命的机会,就当做是她这几天对我帮助的偿还。」
钟天赐说完这些就离开了房间,速度快到他刚刚消失,酒德麻衣就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重回班级的钟天赐。
「呼……吓死我了!」
苏恩曦松了一口气:「他当时一眨眼就消失了,我连告诉你都没来得及,他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过来,吓得我愣是一句话都没敢说。」
酒德麻衣继续嚼着口香糖:「他其实人还挺不错。」
酒德麻衣想起昨晚钟天赐随手帮她将那把坏掉的武士刀恢复原状。
「谁知道呢……话说回来,长腿你为什幺总是替他说话?哦!我懂了!不是钟天赐喜欢你,而是你喜欢他对不对!」苏恩曦贱贱的笑声从耳机里传来:「嘻嘻,我们花心大萝卜的长腿,也有沦为爱情奴隶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