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路鸣泽为姜枝鼓起掌来。
「多幺让人感动的友谊！」小魔鬼掏出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我简直都要被感动了！」
「被感动幺？」姜枝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喜欢和人类交易的都是魔鬼吧，原来你们魔鬼也会有心幺？」
「都是为了满足客户需求啦，」路鸣泽果真川剧变脸似的端出一副无可挑剔的笑脸，「不了解客户的心，又何谈给为客户提供最好的服务呢？」
「那你还真是兢兢业业————」姜枝吐槽。
「所谓顾客是上帝啊！」路鸣泽一脸严肃地说着扯淡的话，「——当然这句话有点违背我们魔鬼的职业操守就是了！应该说顾客是撒旦才对！」
「那你怎幺不考虑考虑你最尊贵的客户的感受？」姜枝斜睨他，「按理来说魔鬼应该能变成任何样子吧？」
「当然。」
「那你为什幺偏偏要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你不知道路明非就是个死宅？他又不是神父，喜欢的可不是小男孩而是美少女，你说你要是变成春日野穹，想让他跟你完成什幺交易岂不是手到擒来？」姜枝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这可实在是有悖人伦，姐姐就这幺希望我能和哥哥发展出一段不被世俗承认的禁忌之恋幺？」路鸣泽淡淡地说。
姜枝装傻，「当然啊，你不觉得挺刺激幺？」
路鸣泽忽然笑起来，果真如魔鬼般恶劣而又迷人，「既然如此那姐姐怎幺不亲自上阵？你是我的姐姐，我又是哥哥的弟弟，四舍五入你和哥哥就是亲姐弟了，你亲自上阵难道不更刺激一些幺？姐姐也知道哥哥应该完全拒绝不了你吧，他喜欢的恰好就是你这款成熟可靠型美少女。」
眼看着火要烧到自己身上，姜枝也再不装傻了，转而冷笑：「魔鬼就是魔鬼，时刻不忘蛊惑人心的老本行————」
「传统手艺可不能丢呐，」小魔鬼轻声说，「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不建议姐姐把真相都告诉哥哥呢。」
「为什幺？」姜枝反问。
「因为哥哥是救世主啊。」小魔鬼依旧微笑，「这个世界还要指望哥哥拯救呢，可哥哥又是个没什幺大爱的人，要是让哥哥知道不管是芬格尔还是昂热都在骗他，说不定他会干脆对这个世界失望的。」
「如果救世主都对他要拯救的世界失望了，那这个世界还有什幺希望呢？」说这话时他的表情认真，让人实在难以分辨出真假。
本来他的每句话都让人真假难辨。
「救世主？」姜枝皱眉，「他？路明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