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吕斯为了保护爱人的父亲,向警方报案,接手此案的正是—一沙威。
沙威再一次找到冉阿让,再阿让也再一次巧妙逃脱。
达摩克利斯之剑随之悬挂在冉阿让的头上。
明明再阿让并没有做出任何罪大恶极的行为。
反而帮助了不少人,但正如同沙威所歌唱的一样24601似乎一定是再阿让这一生的永远的标签一样。
冉阿让也只能带着珂赛特逃亡。
也正是1832年,巴黎共和党人起义爆发。马吕斯以为冉阿让要带珂赛特去英国,心灰意冷,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之后。
寻找不到爱情的他,决心赴死,加入了属于青年和工人们的街垒战斗当中。
他们策划了一个大起义。
对于马吕斯来说似乎是失去爱情之后的行为。
但是对于其他选择参与战斗的人来说。
有贫民区的孤儿,有一心想要拯救全人类的工人。
有年老的牧师,看着国家一天天的衰落,知道国家在不久之前也即将崩溃。
无数的人像是火焰一样汇聚在这里。
唱着那低吟一般的歌声。
在巴黎的街头,和前来抓捕他们的军队和警察展开战斗。
这是一条不归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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