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奴摇摇头。
想要把这些想法全部驱散继续看下来。
手中的白面包也被他装进了包袱当中,小心翼翼的放好。
「但这个时候真的要坚持吗?」
可是少年坚持了下来。
在下雨的时候锻链。
在阳光照射最猛烈的时候锻链。
似乎正在和死神不断的追逐,奔跑一样。
而床上的那个僧侣,似乎也是因为这个正在不断的坚持。
阿奴轻轻咬住嘴唇。
他似乎回忆起来。
在自己离开家的前一段时间。
自己家的那个老东西,盗窃有了几次失手。
对于他那种年老的提夫林来说,盗窃不应该失手的。
继续晃动脑袋,将这些甩出去。
安奴继续看。
但已经不会有吐槽和洋洋得意的话语了。
看着少女成长,最终释放出来,看着那一个墓碑。
安奴生气的直接将自己手中小刀扔到地上。
「该死的家伙!为什幺连最后的画面都不给拍摄出来。」
就是一个墓碑放在这里。
难道在这个魔影导演的眼里,人死亡了就是一个墓碑吗?
一个单纯的墓碑?
勇者死亡了,也是一个墓碑,一个没有任何外表的墓碑,以及葬礼。
而僧侣死亡了,同样也是墓碑。
没有任何感情的交流。
没有最后一面的诀别。
这些人类最喜欢的东西,一点一丝也是没有的。
就连安奴,都开始变得恼火。
心中骂着那个导演变态,心里不健康等等。
但就连这些话也没有任何办法骂出去。
安奴最终平息下自己的情感。
没有继续付费接下来的剧情。
只是让自己缓缓的睡去。
他没有家,或者说在这个城市当中下个下水道就是他的家。
虽然如果是单纯想要一个家的话,他这个等级的盗贼,不管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
投奔给贵族,或者去寻找商会来工作。
他们也会用婚姻等等来捆绑自己。
但安奴觉得那并不是家。
月光之下。
就连耀眼温柔的月亮,都不会再下水道的死水沟上照射出来那泛起一点波澜。
安奴在梦中似乎梦到了那个男人。
「蠢货,你这样的提夫林这辈子看起来都活不下起来,偷东西就是要讲究一个眼疾手快!」
「什幺,你说你看见那群小姑娘不好意思偷取,你知道她们会在背后怎末看待你吗?那些贵族的钱,你觉得拿了心中有愧,和老子一样跑去窑子当中资助一些贫困的人就好了不是?
反正收起你的怜悯,我们才是真正活不下去的那群人,如果你真的有怜悯,就朝着比你困难的人发泄这些,最多同情一下和你遭遇差不多的人罢了。」
「你说遇到了同样的提夫林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