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显赫,其父在朝为官,是否也想更进一步?
甚至那些看似恭顺的低阶妃嫔,谁知道背后有没有意图搅乱后宫、浑水摸鱼的势力?
「查!给本宫暗中彻查!」
吴皇后对心腹女官冷声吩咐,凤目寒光凛冽:「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魑魅魍魉,敢用如此下作手段!」
翌日,大庆殿。
刘禅顶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坐在御座上,时不时掩口打个哈欠。
昨夜那本记载宋徽宗荒唐事的禁书太过精彩,他看得入迷,后半夜才睡下,此刻只觉眼皮沉重,恨不得立刻退朝补觉。
阶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不少人注意到官家精神不佳,心中各有揣测。
冗长的日常议事逐项进行,刘禅多以依例而行、卿等自决回应,只求速战速决。
昏昏欲睡之际,一位官员出列奏报,让他稍提精神。
「启奏陛下,」
礼部侍郎钱象祖手持笏板,声音清朗。
「近日西夏国遣使抵达临安,称闻王师北伐连战连捷,特来道贺,「献上粮草五十车、皮裘二百件为贺礼。其国书言愿助王师,共复中原故土。」
「西夏?」
刘禅揉了揉惺忪睡眼,在脑海中搜索相关记忆。
可是由于太过久远,他一时想不起来了,索性挥了挥手:「你继续说,朕在听。」
钱象祖见官家虚心态度,精神一振:「陛下,依臣之见,西夏此举恐非纯粹好意。贺礼也微薄寒酸,更多是试探虚实,「彼盘踞西北,向来首鼠两端,与金国亦暗通款曲,「今见我军兵临开封、金人势颓,故遣使道贺助战,实为观望风色,打探北伐战力与后续意图,「若我军强势,彼或锦上添花分一杯羹,若受挫,彼必落井下石,甚至勾结金人图我疆土!」
刘禅听得半懂,却明白首鼠两端、落井下石之意。
他皱眉看向其他大臣:「众卿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