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履满是疑惑的在殿外踱步良久,最终也未敢进入殿内……
次日。
临安皇城,大庆殿。
朝会与往日并无不同,文东武西,肃立两侧。
檀香的烟雾袅袅升起,试图驱散清晨的微寒。
刘禅正强打精神坐在御座上。
听着下面大臣们用抑扬顿挫的官话,争论着那些他听起来大同小异的政务。
无非是哪里遭了灾需要赈济,哪里河道需要疏浚,以及那永恒主题的和与战。
他的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这些文臣引经据典,说话绕来绕去,比相父诸葛亮讲解《申》《韩》时还要枯燥乏味。
至少相父讲得深入浅出,是为了让他明白治国之理。
而下面这些人,似乎只是为了说话而说话,为了争论而争论。
他偷偷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思绪早已飘回了成都。
与之相比,那里的朝会,似乎没这幺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