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杨婵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向那面冰镜。
杨婵顿时能感觉到，刚才调动神力的效率高得惊人，仿佛……仿佛她不是在使用力量，而是本身的意志，直接成为了现实的一部分！
虽然这只是最基础的小术，其意义却无比重大。
这证明李风的道，这条心即理的路，并非他独有，而是具有修心，无需是进入儒家，而是以本心迸发心力为主。
「李风，我好像……明白了点什幺。」
杨婵嘴角扬起一抹绝美的，带着豁然开朗意味的笑容！
「虽不及你那般纯粹圆融，但以此法调动神力，似乎……更加顺畅，更加直接。」
李风看着她眼中的光彩，也是高兴，这条路，果然是一条，能够直接走的路。
「道，本就无处不在，岂会因人而异？杨姑娘你根基深厚，一旦明其理，所能展现的威能，必远胜于我。」
杨婵此刻看待李风的目光，无法形容，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
「李风，听君一席话，再回想我自身……我方才明白，你走的是一条何等霸道，又何等直接的路。怪不得当初老母震撼非常！」
杨婵缓缓开口，声音空灵，仿佛在梳理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我身为华山之神，施展神力，需以神职为引，以自身香火愿力为源，沟通天地法则，方能呼风唤雨，庇护一方。这过程，如同手持官印，按律行事，虽能调动力量，却始终隔着一层，需遵循这天条的框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