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弗朗多提醒道。
「——婊子。」杰克说。
「看样子她至少当了三十年婊子。」弗朗多说,「她应该在地狱开个妓院。」
「打不通了——他一直在挂断。」爱丽丝反复尝试着给费舍尔打电话,但电话一直在被挂断。
「因为他开始觉得你们是两个小疯子了。」弗朗多说,「这就是做这行最大的挑战,你不能寄希望于自己要救的人去自救,他们只会往火坑里跳。」
他们虽然在往旧农场赶,但费舍尔肯定会比他们先到那儿。
「女巫有什幺啪的一下瞬移到另一个地方的办法吗?」杰克不切实际地说。
「我不知道——」爱丽丝飞快地翻动着笔记说,「让人说不出话来的诅咒——巫毒娃娃——噩梦——上面全是害人的东西——等等……」
爱丽丝突然合起了笔记,擡起头从后视镜里看向杰克。
「是伊芙琳教给杰佩托制造特殊稻草人的方法,对不对?」
「杰佩托是这幺说的。」杰克点了点头,转动方向盘在岔路转了个弯,「那就说明稻草人本身就是一个能困住死者灵魂、不让它们离开的工具……」
「可杰佩托的儿子什幺都没做——他只是被困在了那儿。」爱丽丝说,「我用了招魂巫术他才重新出现……」
「听起来好像……」弗朗多说。
「农场里的那些的稻草人是怎幺到处乱跑的?」爱丽丝问。
「你是说,这两边其实用的不是同一个方法?」杰克问。
「不对。」弗朗多突然说,「是伊芙琳没告诉杰佩托完整的方法,你们听见杰佩托说的了没?『她帮了许多人见到了死去的亲人』。」
「也就是说,有另一个在农场那儿给稻草人塞进了一颗心脏,完整地用出了那个巫术。」爱丽丝呼吸急促地说,「可——我以为是你们说的那样——只有女巫才能用那些巫术……」
杰克像是想到了什幺,深吸了一口气:
「万一……农场里恰好有个女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