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一定。」托比哼了一声，「那个杰夫——你知道的，就是俱乐部里那个收钱的灰毛，他为了钱什幺都干得出来。」
「怎幺说？」杰克问。
「有人在山上死了！」托比的声音擡高了一档，瞪着眼睛说，「他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继续接新的游客，继续收钱——」
「这个不算什幺大问题，托比……」阿尔文拉了拉托比说，「很多旅行社都这样……」
「你们怎幺确定她死了？」杰克问，「我记得她只是失踪了——」
「没人能在不带武器的情况下活着从安全区外面回来。」托比板着脸说，「年年都有在山上失踪的人，失踪的人当然找不到尸体，因为灰熊会把他们拖到巢穴里吃掉，骨头丢在洞穴外面。」
杰克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
「凡妮莎以前来过这儿野营吗？」
「没有，她甚至没怎幺出过门，这还是她头一次来拉夫兰镇呢……」阿尔文说。
「你们觉得她是个什幺样的人？」杰克问，「她会——我只是举个例子，比如别人要求她这幺做，而她偏不这幺做……」
「不可能。」托比立刻说，「她跟我奶奶一样守规矩，在学校里连一条校规都没违反过，所以杰夫说凡妮莎是自己跑到安全区外面的时候，我一个单词也不信。」
「等等……你问这个的意思是……」阿尔文突然擡起了头，看向杰克，「凡妮莎其实不是被袭击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