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亦不知该说些什幺,一时有些语塞。
张远却道:「不是甚贵重之物,一张灵虚遁风符而已,师弟收下便是。」
许青松想了想,还是依言收下。
「那便谢过院师,今后若是有甚吩咐,院师直言便是。」
「见面礼,和吩咐谈不上关系。」
张远摇头,「安心修行,我观你进境,想来不需多久,便能与师弟在内院相见。」
「借院师吉言。」
许青松见其没有其他话要说,当即便起身作揖:「那小弟便告辞了。」
「去吧,一旬之后再来领回法器便可。」
张远轻声回应,待得许青松的身影消失在廊道,他方才擡手习惯性的揉了揉下巴。
「钟师叔既要给他一张保命的符箓,为何不自己赠予,偏偏要我来送?」
「难不成钟师叔那特殊的灵觉感受到了什幺?」
「亦不对,师叔灵觉并无这般通神。」
他摇摇头,想不清楚,只叹一声「怪哉」。
……
许青松亦觉奇怪,此前他确实收到了很多的善意,但都非是凭空而生。
或是性子、或是交往,总归有个缘由。
但此次的善意确实寻不出一点缘由,而且送的还是一张遁符。
他忽地想起了此前余晖传授灵觉一事,莫非这保命符箓亦是道院传统?
想不清,自然无需多想。
他摇摇头,沿着廊桥而行,下了廊桥,又转身朝着庭院而回。
转身的时候,余光瞥见青羽殿,他脑海里又泛起了关于魔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