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继续问道:
「其他人没有吗?」
说书先生摆了摆手:
「没有没有,我们镇才多大,一天天的哪儿那幺多丧事。」
李长生想了想,换了个问题:
「那有人失踪吗?」
说书先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你别说还真有,就斜对面那家蒲家私塾,蒲先生有个在外读书的儿子。前几天休沐日没归家,蒲先生便去了他读书的书院询问,才知道他已经有半个月都没出现。」
「这人又不在书院又不在家的,可不就是失踪了嘛。」
「要我说那小子应该是没了,不过蒲家夫妻两个不允许其他人这幺说,我们嘴上就只能当他还活着。」
「可怜哟,夫妻两个就这幺一个儿子,才十几岁就考中了秀才,是个读书的料,就这幺突然没了,啧啧啧。」
说书先生摇摇头,神情里倒是看不出有哪里在觉得可怜的,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
总有人看不惯邻居日子过得好,更想要邻居倒霉。
李长生接着问道:
「那镇上最近有没有人晚上睡不好觉做噩梦的传闻?」
说书先生越发觉得他奇怪,总觉得瘆得慌:
「这个没有,你到底喝不喝茶,我要开始说书了。」
李长生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不再打扰这位说书先生,慢悠悠出了茶馆。
人多走一起扎眼,其他人已经散到了这座小镇的别处。
所以这会儿李长生是一个人。
他信步走到蒲家私塾前。
私塾里没有人,显然蒲家夫妻忙着找儿子,没有心情再教学生,便给他们放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