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若云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后,她沉下脸:
兄长的表现果然不对劲。
就算五年不见,也不该和我如此生疏。
明明春节的时候还同我寄过信,语气分外亲切。
但他现在的模样,就像……
俞若云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的大脑下了定论:
就像当年的父亲一样。
俞若云回忆起五六年前,那位德高望重又不太亲近的祖父突然去世。
父亲理所当然继承了家主的位置。
自那一天起,昔日很宠她的父亲就再也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位严肃古板的俞家家主。
俞若云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祖父的影子,但那分明就是父亲。
父亲怎幺会因为成为家主就突然不爱自己了呢?
还……变得那般陌生。
甚至连自己的生日也不记得。
当时才十六岁的俞若云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只是这样,也能够用成为家主身上的担子更重来解释。
直到某一天,俞若云在家里找到了一间暗室。
里面是鲜血淋漓的场面,似乎还有几个被肢解的人。
俞若云没有看清楚,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逃了出来。
然后昏昏沉沉生了场大病。
病好后,俞若云便找了个机会,将自己远远嫁出了离城。
当时「父亲」的脸上似乎没有表情,但应允了。
俞若云便当自己已经逃脱了那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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